死了。”
我眨眼看着他,依然头晕目眩。
很不开心。
这次换我面色沉沉坐在角落里,他没了我的视线入侵,自得其乐,继续开始切猫,我盯着他的动作看了一会,突然哑着嗓子讲了句话,问他,“看过爱伦坡的《黑猫》吗?”
他没理我。
于是我继续用我刚刚被掐过的破锣嗓子讲故事,讲起爱伦坡那个阴郁的男人虐猫事件。
丈夫虐待自己的爱猫,捅了它的一只眼睛,后来又把它吊死。一段时间以后,他在宠物店看到一只和黑猫一样的小猫,出于愧疚和不安的双重心理,带回家以后又一次想杀猫,但猫不见了,他失手把妻子杀死。藏好妻子的尸体以后丈夫报警说妻子失踪了,警察没有找到尸体,男人得意,他敲了敲地下室的墙,说这墙结实着呢,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一声婴儿一样的啼哭。
“警察凿开墙壁,看到了妻子腐烂的尸体……”
灯光在这个瞬间晃了晃,我顺势把声音拉得很长,虚无缥缈,断断续续地说:“在尸体的头上,正坐着那个有一张血盆大口和一只炯炯独眼的可怕畜生。”
徐文祖纹丝不动。下刀的手稳如泰山,一点都没在怕的。
我不甘心,想了想,又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