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缓,最后停滞为一个按压的动作,他按着脑袋问我,“为什么尸体会不见呢?”
“因为这是他的幻想啊。”我理所当然地说,“人格分裂嘛,他在接受治疗,主人格只有一个人,也就是那个死去的旅店老板。”
他沉默了一会儿,见我依然没有往下说的意思,直接开口问,“人格分裂?”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突然反应过来,眼前的男孩只有十岁。
他可能实操过动物的解剖,知道如何迅速注射镇定剂,能够熟练地杀死活物,但他并不知道很多理论知识。
十岁的小男孩,被关在逼仄的地下室,在我来之前或者在我来之后,不知道总共要呆上多久。没有人陪他说话聊天,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
他的表情晦涩起来。凝眉,怒斥,“我说过别这样看我。”
我不知道我又怎么看他了,但我清楚自己肯定又惹他生气了。老老实实低下头以后,他突然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触感很凉,我颤了颤,听到他的声音。
“其实我很想杀了你。”
好,好,好。我在心里吐槽,你杀了我又能怎么样,还有千千万万个我要对你进行攻略,总有一天要把你摁在床上。
结果我在心里刚刚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