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答,所以没有回答。
所以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褪去。
很明显的:弯起的嘴角下降,眉眼渐渐打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表情,只在发梢扫过他眼前时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扇动。
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声音比平常要低一点。
我想起游戏里那间昏暗的口腔医院诊室,他遮住我的眼睛,问我“我是什么”,我说“你是徐文祖啊”,有着我自己都不太理解的理所当然。
我也想起一个很古老的故事,猴子爱上水里的月亮,它捞了又捞,永远都捞不上来。
如果捞上了呢?水中捞月、竹篮打水,如果不是一场空呢?
当它看着巨大的、真实的月亮,会不会觉得恐惧呢?
又或者,当它看着千疮百孔的月亮,会不会觉得失望呢?
徐文祖又一次拿拇指摁上了我的眼睛。
好的。你祖的常规操作。每次都让我怀疑他要捏爆我的眼球。
但他没有用力,一点都没有,反而非常非常轻,轻到我闭上眼睛陷入黑暗以后,还以为他并没有触碰到我。
其实是有的。
他吻了我。
来势汹汹,带了点惩罚的凶狠,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