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对着自己的脸冲了半分钟,平复心情,才刚决定立刻出门跟徐文祖大战三百回合,门突然被打开了。
非常打脸的,我立刻跳起了起来,尖叫:“你干什么!!!!!”
门缝里伸出徐文祖一只苍白的手。
他拿着衬衫挂在了挂钩上,在门外回应我说,“给你换洗的衣服。”
好。
愧疚和自我嫌弃开始了它们的双重夹击。
关掉花洒,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门口,声音扬了扬,先说了声“谢谢”。
他站在门口说“嗯”。
于是我音量又降了下去,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也要洗一下。”
他说,“好,你先出来。”
我开门。
看到了半裸的徐文祖。
24-深渊
他没有穿上衣。
半裸的徐文祖不是特别健美的那种体型,肌肉并不明显,而且因为肤色太白,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瘦削,有种病弱美少年的感觉。
我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脸红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徐文祖带着笑意往前走了一步,我慌张地往后退,于是我们两人同时站回这间狭小的厕所里。
“吧嗒”。他反手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