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这种疲惫和长跑类似但又有不同,身体上没有酸涩,但心理上有。
所以我在床上坐了好久,才慢慢翻身下床。
徐文祖已经梳洗好了。
他衣冠整齐地站在床尾,被稍短的卷发造型衬得相当干练,气质往精英和高干的方向靠。我说的是,看起来。
事实上的徐文祖我想大家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他比罂粟还要危险得多。
我早该想到的。
我早该想到的!
我气闷地想。
他像往常一样朝我伸出手,想要给我一个拥抱和早安吻,但我没有回握他的手掌。
我站在原地。
冷静地看了他一眼——好吧,应该这样说——尝试冷静地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成功。
在对上徐文祖视线的时候,我瞬间心跳如鼓,很难、几乎无法控制。恐惧和爱情奇异地共生在我和徐文祖之间。于是我只能垂下目光。
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厕所。
镜子里,脖子上的吻痕还在,而且奇怪的是,它似乎变得更明显了。粉红色变成正红,艳得像在滴血。
这个发现让我脸色发白。
一切在暗处连成了线,在游戏发生却出现在现实的吻痕,游戏和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