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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徐文祖突然转过身拿手碰到我的时候,我还是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股熟悉的恶心感几乎就要卷土重来了。
我知道,我做不到的。
我永远做不到的。
所以我只是垂下手,任他用脱下手套、满是滑石粉味道的手指滑过我的脸颊。
并听到他第一次出声赞美我,说,“很美。”
我不知道他在我眼里看到了什么样的表情,事实上我一直都看不透他,但那时候,我确实是不一样的。
那时我做了一个我一生中最大胆的决定。
踮起脚尖亲吻他。
拉下他的衣领让他低下脑袋,把手插入他卷曲的头发里,摸到他后颈细腻的皮肤。
也吞下他柔软的舌头。
我把他拉出地下室,他很配合,不仅轻轻松松被我拉动,甚至相当配合地在我轻轻一推时直接躺在了床上。
他任我压在他身上。
我朝他笑了笑,三两下解开了他的皮带。
露出他干净的阴茎。
大概是因为肤色太白的缘故,就连囊袋也只是稍微积累了点色素沉着,看起来像超市里摆放的土家鸡蛋,有着那种褐色的外皮。褶皱加深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