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下来,语气沉重,“明天,我可能顾不上你们,道路没疏通,你们就在外围等着,别跟进去添乱。”
微顿过后,他又故作轻松地笑着调侃道:“远离灾区,珍爱生命啊!”
吴帆给两人预定的酒店是双人套房,与廖书言交代了明天的行程安排后,便匆匆离开了。
赵嘉儿浑身酸软无力,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感冒了,却不愿去医院。冲了热水澡窝在被子里,廖书言已烧好水替她冲了感冒灵,敲响了她房间的门。
赵嘉儿趴在床沿,有气无力地道:“进来。”
她裹着被子坐起,乖乖喝下了廖书言送来的药。
廖书言将空杯子放置在床头柜上,坐在床沿问了一句:“头疼不疼?”
赵嘉儿笑着摇头。
廖书言知道她是在逞强,也不去拆穿她,回到自己房间从背包里取出体温计,又匆匆来到赵嘉儿房间,将体温计递到她面前:“你量一量,要是发烧,就去医院。”
赵嘉儿听他严肃正经的口吻,只得老实照办。
十分钟的时间里,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此起彼伏。
赵嘉儿取出体温计看了看,将体温计递了过去,眼角眉梢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