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便收起了那一箩筐做妾准则,和宁书说起来了最普通的家常。
“说起来你哥哥已经很久没信儿了。”
兜兜转转,江姨娘还是把话题转到了宁珏身上。她这辈子已经没有什么念头了,心里想着的不过是两个孩子都可以平平安安。
宁书有点恍然,宁珏为她出头的样子就不由浮现在脑海。她不得不宽慰江姨娘,也宽慰自己道:“哥哥是个聪明人,许是事情实在是多。而且……他当初离家的时候也是负了气的,想必也不愿意写家书。姨娘也不必忧心了,有机会,我就打听打听哥哥的消息。”
“嗳!”江姨娘应着。
江姨娘望望窗外,日头已经西沉了。纵然心里有太多不舍,她还是说:“你还是早些去前院比较好,千万不能去迟了。”
宁书默默点头,望着江姨娘的时候,努力把眼中的悲凉藏起来。
却说宁棋那一头的确是有太多的体己话要对宋氏说,宋氏刚刚屏退了下人,宁棋就哭了出来。
“母亲!当初你为何一定要把宁书塞过来!如今好了,她是要抢去我所有的一切!”宁棋哭得委屈,拉着宋氏的袖子要她给自己做主。
宋氏却一手甩了宁棋的手,斥道:“刚才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说的是什么话!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