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也可能是他突然挣脱警察困缚,突然将毫无防备地她拉扯入怀中,嘴唇抵着她的耳际,以着低柔阴狠的嗓音在她耳边低低地威胁,“乔时,你最好祈祷我一辈子都踏不出这牢房,否则……”,一口狠狠咬在了她颈部动脉上,凶狠,残暴,毫不留情面。
那一口咬得她颈部都留了牙印,渗着血丝,疼得她几乎哭了出来,如果不是沈遇及时将他撂倒在地,乔时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发狠一口咬断她的喉咙。
即使她看不清他当时的眼神,乔时也能从那阴狠的牙印下感受到他嗜血一样的恨意。或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她对他的恐惧便随着那个牙印渗进了骨血中,即便是多年后再见,他的每一次出现,那阴冷的气质和蛇信子一般的眼神,总让她陡然生起一股全身血液被冻住的寒凉感,或许这种寒凉里也隐隐掺着对他的愧意,导致一直以来,她从不敢与他平静对视,甚至是交流。
他此时的眼神让她心情无端的复杂,今时旧往的不同,心境总是有些物是人非的荒凉感。
“我……”乔时觉得她应该说点什么,但喉咙里像被什么堵住般,她说不出来,只是突然有点怀念当年那趟绿皮火车上,二十多个小时的漫漫旅途里,那个安静平和、始终浅笑以对的风趣男人。
宋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