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重复播报听过无数次的内容。
白於昭靠回座椅背上,嘴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低头理了理安全带,等到又抬起头的时候,笑意已经荡然无存,完全被抹去。
许令闻轻声问:“怎么?”
他知道白於昭定是想到了什么。
白於昭扭头看着他,神情复杂,又转头向前,闭上眼睛。
等到广播停止,白於昭才幽幽地开口:“那个油腻的大叔,原来也是这样的一个孩子。”
许令闻听了,也沉默不语。他没什么好说的,有的时候,他觉得白於昭有些没心没肺,别人怎么针对她,她只要是不触及底线,总是一笑了之,没什么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哈几下。
那时,他觉得白於昭心着实很大。
若是对方过分针锋相对,她就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可以让对方变得哑口无言,此后也尽量不再提起,但是她的轻描淡写,从来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而如今的这个时刻,她还是淡淡的,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却让人波澜四起。
“我睡一会儿,借兄弟肩膀一用,嘿嘿嘿......”白於昭又明媚非常的笑着作势要枕许令闻的肩膀。
许令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