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郡主啊,有时候知道就知道,别说出来嘛,不知道有个词叫做尴尬恐惧症啊?
    虽然是平妻,听起来地位是平的,可终究不是正妃,而且娶亲当日,没有三拜九叩,没有高堂满座,没有十里红妆,与纳妾的行程一样,就是把人接过来完事儿。
    所以宸王说的‘纳妾’,好像并不是没有道理。
    云修离放下书,摇摇头,“墨白,下车。”
    “是。”墨白为他打开车门,不禁叹气,自家主子又莫名其妙的背了个锅……
    这话明明是大皇子说的啊!
    温莞安一听容倾月以这种‘天真无邪’的口气问出来,顿时脸色发红,她深吸一口气:“月郡主弄错了!不是纳妾,是……”
    “阿月!”
    突然一道男声打断温莞安的话,众人回头,惊讶的张大嘴巴——白袍华贵,步履轻缓,嘴角噙笑,这不是宸王又是谁!
    突然众人齐刷刷的跪下行礼,容倾月眼皮又是一跳,看云定谦也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行礼,她居然觉得心情大好!
    因为,她,是站着的啊!
    云定谦狠狠咬牙,刚刚他进来的时候,众人都只是口头上行礼,皇室成员在平日里,也都被规定不能强制要求平民给自己跪下行礼,可宸王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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