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骨,目光阴鸷而犀利,微微一瞥,容倾月还真觉得有些像一个人。
“走吧,回去。”云修离见她的目光不对劲,眉头暗暗一沉,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容倾月眨了眨,细长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刷过他的掌心,听她脆生生的应了一句。
“阿离,你今日去哪了?”马车上,她一边吃着蜜汁藕一边问道。
云修离伸出手,用指腹将她嘴边的残渣抹去:“夜修请我帮个忙,并且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请你帮忙?告诉你事情?”容倾月趴着,有些好奇:“说说看。”
“南临如今乱到不行,夜修虽有力却无据,也就是说,这个摄政王他当的无凭无据,夜这个姓,在南临……”
容倾月蹙眉问道:“夜不是贵族姓?这么说来,夜修的出身,是寒门弟子?”
可是寒门弟子怎么了,有多少出名的历史人物不是寒门出生了?
“虽说并无太大关系,只是南临君主还小,若是谁得了摄政王之位,则等同于得了南临。”云修离取出一本书籍:“这是南临皇族的资料,这一回与夜修对抗的,是南临冯王,皇帝的外公。”
“哦?这么说,也是外戚咯,都不是皇姓,有什么资格指摘夜修身份不够?”容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