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住些时日。”
裴进锐听到自家老娘挑刺,拼命想要阻止。可恨那金通回话时面对陈幕,说话又快,还没等他开腔,就已经说完。
金通回完话后,室内陷入奇妙的沉默中。
裴进锐瞧着重新阖眼,面无表情的陈幕颇有些不自在,再瞧着喜滋滋站在堂前等着领赏的金通,恨不得将他踹个四脚朝天。
跟他这么久,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这话是能全须全尾传过来的么。
自家老娘是不知这台上唱戏那丫头和座上这位爷的渊源,随口胡叨了几句,他金通还不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么,真是人头猪脑,蠢不可赦!
依着这位爷的性子,方才老娘的那一番话肯定上了心,他老娘这位爷不会怪罪,她老娘的儿子还能逃过去么?
裴进锐已经能够预见接下来的时日自己会有多惨。
裴进锐还在那里自怨自艾时,陈幕终于起身,“回了。”
裴进锐狗腿地附过去,殷切地忙前忙后,领着金通将这位爷送出门外,这位爷也未再开过腔。
完了完了,这乐子大了。
裴进锐哭丧着脸,哀悼接下来的生不如死。
“子浩。”陈幕的声音沉沉,犹如暴雨来临前压顶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