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在陈幕面前跪下,“丑时正刻,目标在院子里逗留两刻,回屋后再无动静。”
“莫非那丫头已经知道……”裴进锐两条剑眉好看地拧着,“不对,隐卫眼珠子不错地十二个时辰盯着,怎么会让她得了消息?”
陈幕阖眼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摩挲着不久前黑衣人带回来的龙玉。
“难道是在茅房?!”裴进锐懊恼地拍了一下头,看向陈幕恨恨道:“幕,这妮子真狡猾,果真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信不得。”
陈幕倏地睁开眼。
裴进锐头猛地往后一缩,赶紧转移话题,“幕,我就不明白,这妮子作甚要这般大费周章——”
“莫非,她知道有人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裴大人,”黑衣禀告:“昨夜院里有个姑娘缳首,在下一时不忍。”
“蠢货。”裴进锐朝着黑衣人骂了一句,“自己下去领二十军棍。”
“是。”
良久,陈幕终于开口:“传令下去,如有异动,杀。”
“是。”裴进锐瞧着堂上面色越来越黑的那位爷,赶紧挥手让跪在那里碍眼的黑衣人离去。
清晨,众人一如往常般起身,去湖边练嗓。
路过张老头儿屋前,小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