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沧樵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提出这样的询问,难不成是他觉得她觊觎正妻之位?
她慌张地跪了下来。
「贱妾真的从不曾想过,况且……况且国有律法规定,妾室是不能扶正的,就算要扶正也得是出身良好的良家子女,贱妾是童养媳,属贱民,绝对不曾心存妄想。」
石沧樵抬起惊惶小脸。
「有但书,上缴黄金万两,就可扶正。」
国家国库虚空,啥能坑钱的律法都订得出来。
血色已是完全自婉娘脸上褪去。
「贱妾不值。」
石沧樵指头突然用力,婉娘疼得蹙紧秀眉。
「等妳哪日觉得自己值了,再告诉我。」
「爷?」
「起来吧,回小院子去。」
「是。」
婉娘急急忙忙站起,提起裙襬就要走。
「急啥,我还在这呢。」
婉娘回身困惑的看着他。
石沧樵伸了手过去,婉娘小心握上。
站在石沧樵身侧,婉娘不时偷偷觑看,烦恼自己的言行是何时被误会了。
会不会是最近自己的态度太过轻松随意了?
以后还是要拘谨自制一点,别忘了自己的身分才好。
「把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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