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帮妳,毕竟妳没看过被欺负的妾室的下场。」胡妻顿了顿后又一叹,「沧樵的娘就是没有人帮她,才会连生病都不给请大夫,活活病死在床榻上。我只是不想妳重蹈他母亲的覆辙,现却好像我是坏人似的。」
石沧樵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婉娘一无所知,今日忽然从胡妻口中知晓,让她很是震惊。
「爷……爷的母亲……是这样过世的?」
她为未曾见过面的婆婆感到心痛与难过。
那种生了病奄奄一息,一脚已经踩在棺材里,却没有人理睬的痛苦与无助,曾有过同样经历的她最是明白的了。
「是啊。」安华适时插嘴,「这事妳们听听就罢,可别说出去。后院妻妾一多,斗得可凶了,我娘是一片好意,想让妳安插自己人,将来万一有甚么事,也好有帮衬,别以为是想要离间妳跟表哥的感情,那就太不识好人心了。」
「我从没这样想过。」婉娘握住胡妻的手,「表舅夫人,谢谢妳的好意,我会再想想的。」
「若是妳舍不得这些丫头,要不妳的亲友中,有关系不错的好姑娘,也可以同沧樵说说啊。」
她怎可能有关系不错的亲友呢。
婉娘讪讪一笑。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走了。」胡妻拉着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