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真夺了妳清白,衣服还会在身上?」
「我是……我是不习惯衣不蔽体……才、才在事后穿上的!」
「那他的呢?谁穿的?」
「他……他、他自己穿的!」
「他也不习惯衣不蔽体?」
「谁、谁知道……」安华嗫嚅。
这婉娘今天怎回事?
平日软得跟熟透的柿子一样,今日突然这么强硬……
难道是因为丈夫被抢心有不甘,性情因而大变?
「小果。」婉娘转头指示小果,「把水壶拿来。」
不明就里的小果忙把桌上的水壶端了过去。
婉娘提着水壶提把,就把茶水往石沧樵脸上倒。
众人惊呼。
石沧樵一时吸不过气来,醒了。
「谁……噢!」
清醒的石沧樵头发出不寻常的疼痛,他扶着额,面露痛苦。
「爷。」婉娘拉起袖子为他拭面,嗓音轻柔,「你还好吗?可有不适?」
「婉娘……」石沧樵低喘,轻声道,「我可能……被下药了……」
婉娘狠狠咬住银牙。
是她的错,她不该轻信胡妻,不该离开饭桌。
「安华说妳醉了,她扶你上床,你却夺了她的清白!」婉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