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脚踏两条船?”费潞潞盯着她使劲儿瞅,还把脸伸过去嘿嘿地八卦道,“我不会猜对了吧?”
“屁。”苍夏把她搡开。
看来就算世界变了这么多,还是有很多没变,她昨天是去跟魏沈骏过一周年纪念日了,她都忘了,还是魏沈骏记着这事儿,非让她出去。
亏她还琢磨着要不要晚点儿时候再提分手,没想到魏沈骏竟然是想赶在分手前睡了她。
这个渣渣。
“话说你们昨天晚上干啥了呀?”费潞潞直白地问。
“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夜不归宿?”
谁打算夜不归宿了,还不是魏沈骏那个渣渣,快到天黑的时候硬拉着她说他肚子疼,这儿疼那儿疼非要去诊所看病,然后俩人就去诊所看病,结果人都到诊所了,都坐下来了,医生一看,说他屁事没有。
魏沈骏倒是脸皮撑得住,捂着肚脐眼儿对着她来了一句“我知道,我得的是心病”。
狗屁。
谁心长肾上了?
而事实证明,魏沈骏的心就是长在肾上的。这个表面上装可怜骗她同情,背地里却满心想着跟她走肾的狗男人!
之后从诊所出来时,因为磨叽的时间太长,已经到晚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