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会被别人一点小恩小惠就迷昏头脑不忍心拒绝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拒绝了正儿八经的好选择,选了另一个……”
习茜没说完,她看到一边埋头磨磨唧唧解腰带的苍夏俩耳根子通红,连着脖子也漫上了绯色。
“怎么了这是?”她赤身果体走到苍夏面前,弯下腰去看。
苍夏连忙闭上眼,声音跟蚊子似的,忸怩得不行:“那什么,舍长,你转过身去呗,我、我脱个裤子。”
习茜被她这羞涩的表情逗得忍俊不禁:“转什么呀?都一起洗了三年了,背也搓过,大小也比过,这会儿怎么就突然害臊了?”
苍夏心说,别冤枉我,我是没少跟你搓背,但我可没跟你比过大小。
这世界可真是疯狂。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苍夏摸了摸鼻子,豁出脸皮说:“我这不……怕伤你自尊心嘛。”
习茜:“……绝交吧。”
没人能描述这是一种多么复杂的感觉,美妙中夹杂着好奇,好奇中带着点儿羞涩,羞涩的同时又不免有些尴尬,尴尬里又有点儿暗爽。
从一开始的束手束脚到放不开身段儿,到后来跟着习茜一起互相搓背,畅聊八卦,再到斜着眼睛偷瞄别人,也不过堪堪四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