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看上去十分硬朗。
那人目中闪过嘲弄,问:
“如今时兴扮做小倌吗?”
萦苒又急又怕,想叫人却叫不出,委屈得直掉眼泪,身子也微微发抖。她的眼泪滴落在那人手上,他突然放开捂着她的手,转而搂着她说:
“别怕,我不为难女人,你乖乖伺候就是。”
萦苒弄不清状况边哭边祈祷凌冽快些回来。
那人用另一只手拔下萦苒头上玉簪,见她满头青丝散落开来,眼泪汪汪的盯着自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便轻轻叹了口气,说:
“馨芳楼居然有这样的绝色!”
矮些那个早已抱着春菱亲了起来,还一边扯她的衣服。
萦苒听他那么说,也猜出几分,必定是把自己认成哪个楼里的花魁了,心中不禁羞怒万分,斥责道:
“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我们不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那人的唇已经亲了上来,萦苒挣扎着想躲却躲不开,反被她压在桌上,双手被他扣住,他熟练的单手层层解开她的衣衫,不一会就被全剥光了。那人只微微撩开袍子,露出下身,在萦苒穴口不断摩擦,双手揉捏着她的玉乳,灵活的舌头与萦苒的小舌交缠。萦苒害怕得发抖,却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