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饱经风霜。
后来,玲玲才知道外卖员叫阿zheng。
阿述来找于老师,正好碰到外卖员,叫他zheng哥,给他一支烟。
他说,“我戒烟了。”
阿述笑,“我也不抽。”他把烟收回去,敛着目光,“什么时候出来的?”
“有一阵了。”
“人总要往前看,她跟以前没变,嘴上不说,”阿述脸上的笑容带着一点涩意,阿述又说,“她还在等你,今天就不说了。下回见。”
玲玲还在认真想,哪一个zheng?
争吵的争,征服的征。
都不是,而是铮铮的峥,一种金属碰撞时发出的响声。
玲玲忘不了那个晚上。
男人坚实修长的双臂在客厅灯光下,泛出一种金箔般的金属感,将于老师纤细的身体束缚在怀里,手臂与腰腹碰撞,就发出一种清脆甘冽的响声。
玲玲形容不出来,就暂且把这种声音归为金属类。
也只有金属的撞击,才会有如此激烈澎湃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