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上是穆惜惜第二个男人,也是第一位客人。当年穆惜惜才十六岁,嫁做人妇快满一年,未生育。周太守玩过不少女人,有别人送来讨他欢心的,也有自己有事相求送上门的,不过说白了都是有目的的。周太守是个非常有自知自明的人,他清楚自己的外在并不优秀,内在也乏善可陈,为了让这些女人听话,通常他习惯是要用点药的,而且用了药之后,那些女人便不会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但穆惜惜不一样,并不是说这个姑娘无事相求,而是她就算怕成一只小鹌鹑,也不会用充满厌恶的眼睛看他。
他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穆惜惜穿着洗的发白缀满补丁的麻布衣服站在他面前,那双杏眼时不时瞥他一眼,带着七分紧张三分好奇。小姑娘五官倒是长得不错,就是面色有些黑黄,不过农村的姑娘大都是这样,干农活多了。
周太守也是见过环肥燕瘦的人了,淡淡说了句:“衣服脱了。”吓得她一个哆嗦,解衣服的手都有些不利索。谁知等那破布衣服褪下,才显出里面璞玉的美。她藏在衣服下的莹白肌肤丝毫没有被毒辣的乡间日头污染,胸前的两点粉红的奶头就像诱惑人去采撷般颤巍巍地缀在那对型如木瓜似的奶子上。平坦的小腹下是只有浅浅毛发的鼓鼓阴阜,藏住了其中的无限好风光。
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