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拿鸡毛当令箭了是吧,别的妃嫔也有怀胎侍寝过,俱都平安地产下了健康的皇子公主,怎么到你穆西这儿就不行了?”她不敢反驳,听着自己的孩儿被比作鸡毛心里有些难受,又怕自己这么娇气会牵连孩子将来在宫中的生活,便惶恐地应了下来。
那晚和今天类似,穆西双手护着隆起的腹部,承受着皇上大力的肏干,她哀求过好几遍,求他轻一些、求他的怜惜,换来的只有他不耐烦的:“闭嘴。”他都这么说了,穆西哪敢再挣扎,只能盯着头顶的承尘祈祷着孩子不要出事,最后任由他发泄完了两颗囊袋中所有的欲种才疲惫入睡。凌晨约寅时,她便因为腹中下坠的疼痛给折腾醒了,屋里黑灯瞎火只有外间才有几盏昏暗的烛光,她挣扎着想叫侍女过来又怕吵醒枕边人引他不快,只好摸索着爬下床,却没走几步就腿软摔在了地上。这一摔,穆西就感觉到腿间被一股热流打湿了,她终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连声惊呼侍女过来。她早产的太过突然,正值凌晨等御医和稳婆来又花了不少时间,穆西疼了整整一天一夜,才产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当她虚脱地躺在床上时,稳婆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走了过来,向她打开了手上的布包,穆西这才终于看见自己心心念念了七个月的孩子,小小的、红通通的,在布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