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怎么办啊。”等六爷推门进来,刚好就见一行清泪从小姑娘苍白的脸上滑下,惜惜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气若游丝道:“六爷…抱歉惜惜没能下去迎你,惜惜实在是腹痛得厉害,请您…多多担待。”见她如此凄惨,六爷只觉得穆西上辈子临死前的哀求和穆惜惜此时的脸重迭,心口像是针扎一般痛,哪还敢说一句不担待,他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小姑娘心焦地问:“怎么会突然腹痛?!有找郎中看过了吗?”穆惜惜一看有戏,心中大喜、再接再厉地抽泣道:“倒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我前几日月事没来还以为是有了身孕,请了郎中过来说是喝避子汤喝出了宫寒,然后开了副活血化瘀的药。吃了那药月事是来了,也腹痛了整整一天,我今天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穆惜惜撒起谎来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要是尹槐听到这话非要骂她一句满嘴谎话的小骗子,是谁今天一口气吃了五粒扁食加一个大裹食,还仗着腹痛赖在床上睡了好几个回笼觉?
身孕?那些前因后果六爷只听了个囫囵,唯独这俩字在他耳中格外清晰,他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到了穆惜惜平坦的小腹上,嘴上松了口气言不由衷地说着:“等明日我找人给你送副温和的方子,别伤了根本。”脑袋里却想着如果她真是有了身孕该多好,想想她上辈子怀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