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呵止她:“还不去干活!养你这赔钱货就是养来挤你弟是吧?!”她抬头就见她那养得白白胖胖的幼弟,面泛红光拍着手学舌道:“赔钱货!赔钱货!”幼弟身上穿着崭新的厚棉衣,手上没有一块冻疮、连块茧子都难看到。娘从她出生起就叫她赔钱货,也就把她交给人伢子时,笑着掂量着手里的银子说了句:“还算卖了个好价钱。”
思及此处,骆时雨攥着貂裘的手指颤抖地收紧,将那昂贵的缎面都攥出皱褶了还浑然不觉。直到耳边传来了连声的呼唤:“时雨,时雨——该走了,人去哪了?”她才反挺了过来,轻抚了两把貂裘上的褶皱应声答道:“来了。”待她披着貂裘下楼时,就见姑娘们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身上的貂裘,艳羡地说道:“时雨你这貂裘真不错啊!想必很贵吧!”骆时雨害羞地低下头,细声细气地说:“我也不太清楚…是位恩客送给我的,我怎么拒绝他都不听。”,“哎哟,时雨真是好命啊。”胡莺莺突然咂舌道:“只是这风水轮流转啊,谁都说不准接下来会怎样是不是?好了赶紧走了,惜惜早都过去了。” 骆时雨听罢倒也没气,心想着这些半老徐娘们也就在这逞逞嘴上功夫。她挺直了腰板,一马当先带领众姑娘们走出环采阁。
今日是环采阁一位老主顾在醉仙楼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