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想来想去也只能猜测是钟家两兄弟那破事?可穆惜惜也不吭声,嘴唇噘得老高,足以挂个油瓶儿,沉涯见状只好继续试探道:“难道是做妆奁?买个现成的不就妥了。”他话音未落,惜惜倒是先嫌他烦了,手中的凿子往左右两边一划拉,竟给那柱形木料挖了个伞状顶端出来:“做假阳具!”得,这让他怎么接。
沉涯碰了一鼻子灰,索性连那脸皮都不要了,不依不饶地又撕了块羊肉炕馍塞进穆惜惜嘴里:“我这月的荷包还够厚,你要是心里有气,乐意奉陪。”刚炕出来的馍带着一股烫人的焦香,咬开酥脆的薄面皮后,咸香的羊肉馅汁水四溢,好吃得舌头都要吞下去。美食在口,穆惜惜心里的气一下子泄了一半,嘴却还是噘着,闷闷地嘟哝道:“我要你荷包干嘛…那你说说,在你看来骆时雨和卢小玉哪个更有才气?”,“骆姑娘作诗对仗工整,但过于中规中矩,不过立意新构思巧;卢姑娘遣词用句要更为老辣些,只是大多是闺怨词,读多了有些乏味。”沉修撰不疑有他,沉吟片刻后做了定论:“各有所长吧。”沉修撰评判得公道,可他哪能料到穆惜惜问这本来就是别有用心,听他如此褒扬,许是羊肉激发了火气,小姑娘手起凿落,就将木料顶端用力切了下来,看得沉涯胯下隐隐一痛,大腿都有点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