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穆惜惜这才松了口气,继而又去蹭钟二郎的手指,没了玉势的堵塞,丰沛的蜜液从花穴里争相涌出,糊得她大腿根都湿哒哒的一片。“阿昌,阿昌你动一下嘛!”小姑娘看钟二郎迟迟没有动作,只能徒劳地用肥厚的阴唇夹住他修长的手指,充血的阴蒂蹭他凸起的指骨节。酥麻的感觉随着她的磨蹭攀升而上,甜腻的呻吟从惜惜齿间溜出:“嗯…好舒服…。”可是这样实在是太累了,她动了十来下就累得停下了动作,决定自力更生。
“阿昌你还要发呆到什么时候啦!”她伸手去扒钟二郎的裤子,那根被她开苞的粉嫩阴茎跳了出来,大小和长度比起那根玉势丝毫不遑让,在她的注视下,马眼处悄悄吐出几股前液,只不过…穆惜惜眯起眼睛,怎么觉得比起她上次见色泽要深了点?算了,她脑子还昏得很,根本没法回想钟二郎上次的鸡儿长什么样。穆惜惜嘴里絮絮叨叨说着醉话:“叁郎哥哥送的那根玉势肏得我痒死了,才走几步腰就软得直不起来,就是太太太硬了,比起真正的还是要差些。”说着她就摇摇晃晃地想骑上去,将那根肉阴茎填满自己的淫穴,弥补被玉势挑起来的欲壑。
钟二郎不动声色地看着穆惜惜的动作,她总是这样——大胆又自私,只图着自己舒服。两年前,她就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