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在潋滟的水光中笑道:“又说胡话了,你本来就是那般好的男子。”
……
身着大红喜服的钟叁郎一进屋后便直奔水壶,茶杯都来不及拿对着壶嘴就是一通牛饮,看来是真渴坏了。“老头居然说让寿阳给我收收心,开什么玩笑那个前后一般平的娇贵县主。”将一壶水都喝了个干净,钟叁郎抹了一把唇角的水渍,得意洋洋道:“好在小爷我聪明绝顶,趁着送入洞房前的那段路装醉尿遁了!大哥老爹都醉了,看谁来捉小爷!”他嘚瑟的笑声回荡在屋内,良久也没有回应。
钟叁郎看向仍呆立在窗前的穆惜惜,他讪讪地收回了干笑,连忙张开双臂迎了上去:“傻站在那干什么呢,快让小爷抱抱!”他伸手将心上人抱了个满怀。钟叁郎用脸颊摩挲着惜惜的发顶,语气不由自主地就收回了纨绔气,带上了些许撒娇的鼻音:“我摸着你怎么一点都没瘦,你摸摸我,我想你想得都瘦了,你都一点都不想我的吗?”
任凭钟叁郎独角戏唱了半天,也没见穆惜惜有什么反应,她只是僵硬地站着,似乎连一个怀抱都疲于回应。他原本想着她会像往常一样笑得眉眼弯弯,或是嗔怪着给他两拳,哪怕一句拖着长音装腔作势的“叁郎哥哥”都好,都好过现在她面无表情的脸。钟叁郎开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