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輕,時而重的倒吸氣,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深淺不一的吻痕,更像是在宣示主權——這個人是我的,誰也不許碰!
一手擰轉著櫻挺,一手向勇利褲襠間游移,早已興奮的男根,頂著勇利,
「維克托!你...在摸哪!?」
「可是Yuri不也起來了嗎?」
維克托扶著勇利那略微腫脹的性器,來回上下撫摸,另一手輕搔勇利敏感的背,嘴在耳邊吞吐著令人發狂的熱氣。
「Yuri我忍不住了...」
勇利並沒有回覆,或許還沈浸於剛才的節奏當中,內褲才半脫,維克托就迫不及待地撞了進去,不過維克托他...忘了擴張!這一下對勇利來說,宛若撕裂!
「呀——好痛!拔出...來!」
對於一隻發情期的公兔來說,早已沒有退後的餘地,他也知道沒有擴張是他的疏失,但是他也只有前端進去而已,後面可是正在叫囂著啊!維克托也只好緩緩的進入來讓勇利稍微放鬆,
「維克托...不可以再進去了...好痛...」
勇利留下了生理的淚水,身體微顯冰涼,冒著冷汗,內部絞得緊緊的,彷彿要將維克托的咬斷似的,而面部表情更是顯得痛苦。
看著這樣的勇利,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