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建仪听到这里,便笑了声,道:“果然需要我这个人证的,我来的倒正是时候了?”说着便进了门去。
正好儿见凌绝已经沐浴了一番,重换了一身儿干净衣裳,整个人更如冰雪不沾尘,明净通透。然而两根袖管挽起来,露出双臂跟手,原本毫无瑕疵的肌肤上,有些零零星星地伤痕跟划痕,看来有几分触目惊心地,凌景深正给他上药呢。
郭建仪并没料到伤的竟这样,忙上前来细看,一边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叫你找二表哥……你竟就这么回来了?在那上了药岂不是好?”
凌绝哼了声,也不理他。
倒是凌景深说道:“建仪,整个儿是他自个儿摔到蔷薇架里去了?你可别瞒着我什么?”
郭建仪知道凌景深十分地爱护凌绝,若知道有人算计他,必然不会罢休,何必另外生事呢?更何况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护着应怀真的,现在见凌绝并未说出什么来,便只笑着说道:“我就离开办了点儿事的光景,他自己撑着伞出去转,花园里水流满地,一时不慎,把那伞都给摔坏了,我叫他收拾了再回来,他大概自觉失了颜面,竟就不顾我劝,自己回来了。”
凌景深闻言,才点点头道:“这也罢了……既然是自个儿不小心跌坏了,也没什么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