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科考功名放在心上呢,心里不免责怪。竟是做梦也料不到最后他竟然考中了榜眼,争了这么大颜面回来的……”说着,便落下泪来
郭建仪眼圈微微发红,忙奉上帕子劝母亲止泪。
郭白露也劝慰道:“才说着是哥哥的好日子里,怎么又哭了呢?哥哥原本跟那些庸庸碌碌之辈是不一样的,他天资过人,只需拿出三分聪明来便顶用呢,还不是母亲自小教养的好?如今却还来哭,那些考不中的家里可又怎么办呢?”
郭夫人听了这话,这才转了喜色,拭干了泪,笑道:“我这也是喜极而泣了,只是因着咱们娘儿们终于熬出了头来,才一时忍不住,罢了罢了,不说了。”
郭白露见状,就叫小丫头打水上来,给母亲洗脸,自己对郭建仪道:“哥哥你来,我有话跟你说。”
两个人到了里间,郭白露便道:“哥哥可知道我要问你什么?”
郭建仪心中已经猜到,只装不知,反问道:“莫非是看上什么新样儿的头花要我给你买?”
郭白露嗔道:“别又来打混,那件事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总是跟我支支唔唔的,如今各家进宫的人选都陆陆续续出了,怎么我一直都没有信儿呢?如今你更是高中了,从中打听打听,疏通疏通都是便宜的,总不至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