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浮屠’,娘不如从中说一说,好歹保全她一条命罢了。”
李贤淑听了,先是皱眉,转念想到先前杨姨娘来屋里的两次,说的话句句真心,并不像是伪作的,——倘若人能装到那个份儿上,可就真是不成人了。
又想到应怀真中毒那日,杨姨娘慌得那个模样,她若有胆量下毒,又怎会那样没胆识?
可不管如何,燕窝毕竟是她经手的,若说要纵放她,真真有些不甘。
次日一早,应蕊却来了,李贤淑见了她,冷淡十分,正眼也不看一眼。
应蕊到了她跟前,双膝跪地,求说:“求嫡母大发慈悲,救救我娘!”
李贤淑冷笑说:“我倒是想大发慈悲,只是我阿真生死不知的时候,倒是有谁肯对我大发慈悲呢?我竟然连能求的人都没有!”
应蕊哭道:“这件事真不与我娘相干,她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就连平日我对怀真妹妹不好,背地里说她几句坏话,娘都拦着不许说,她从来都是怯懦胆小的人,前几年父亲不在府内,更是过的小心翼翼看人脸色,没一天快活过……”
李贤淑听了,便又一声冷笑。
应蕊继续说:“虽如此,却从不曾怨恨过嫡母,只是我听了别人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又知道了嫡母的出身,我年幼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