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淑听了,不由笑了声,于是只又跟徐姥姥说了会儿话,等客人也都散的差不多了,才出门上车回家。
李贤淑忙碌了这几日,身心俱疲,本来头三天后,便不想应怀真再跟着,不料应怀真因念着应兰风不在家里,若只李贤淑一个人来回奔波操持,岂不是显得孤苦凄惶,更添悲楚?于是执意要陪伴着。
两人回到府内,丫头们烧了水,各自沐浴了,才又去各处请安,闹了半宿才罢。
是夜,应怀真已经倦极,却仍是模模糊糊地想:“外公这件事,竟又给竹先生说中了,既然如此,那么敏丽姐姐的事儿只怕也是真的?她果然跟世子有姻缘的?”
想到这里,忽然一愣:既然是这样,那敏丽上一世所嫁的,应该就也是世子了?可……
她依稀记得后来肃王出事后,并没听说唐家如何,想来依旧是纹丝儿不动的……自然是唐家并没受到肃王之事的牵连。
应怀真思来想去,只是不明白,恍惚里就睡了过去。
是夜睡梦之中,仿佛又听到那有些熟悉的敏丽的哭声,应怀真在梦境里头,就想跟敏丽说说竹先生所讲的“注定姻缘”之事,好让她宽慰些,谁知逐渐地哭声便小了,最后就一片静寂无声。
应怀真恍惚里只想敏丽既然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