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死有何区别?你们竟说是玩笑?”
那些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有那家中有姐姐妹妹之人,不免就低了头。
地上那人便求说:“好绍哥哥,原本是我错了,是我一时胡吣罢了,你且饶了我,我再不敢了。”
唐绍便笑道:“如今我逼着你,你自然是说软和话,回头我又怎么知道你乱嚼些什么呢?我只明白跟你说:你若是不知实情,且不用凭着那些没根没据的话乱猜乱传,你大可过来问我罢了,那夜我那妹妹好端端地安歇在平靖夫人府上,你若再不信,咱们便一块儿去问我太姑奶奶罢了,然而我那妹妹是平靖夫人的心头肉,老人家疼得眼珠子一般,见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定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你觉着如何?”
那人见他虽仍是笑眯眯地,话中却字字带刀,额头便见了汗,京中谁又不知道平靖夫人?不说别的,且说去年因平靖夫人做寿,前去拜寿的文武百官比上早朝还要齐整,工部有个侍郎大概是喝醉了酒,便失言说了一句“一介女流罢了,何必兴师动众”云云,不料这话不知如何竟传到了皇上耳中,竟然龙颜大怒,立刻下旨把那侍郎革职查办,这也算是本朝史上绝无仅有的一位倒霉侍郎了。
因此这人只顾求道:“绍哥儿,我果然是信服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