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现在回答我就如何……我宁肯、你再多想些时日。”
应怀真怔了怔,望着郭建仪温和的眸色,忽然便明白了:郭建仪何等的人,只怕看着她的脸色,就已经猜出她要说什么。
果然,听他又说道:“横竖……纵然你答应了,也要等你十五岁时候才能议论婚嫁,你只把我的话记在心里,好好地、长长久久再想一想……我究竟是不是你的良配,你究竟是不是值得嫁我。”
应怀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回绝他,听了这两句,心却不由地一疼,又大跳起来,恨悔交加。
试想,倘若前世不曾遇见凌绝,不曾被伤的那样狠重,若是前世郭建仪也曾如此相待,而她肯睁开眼睛多留心……如今又何至于两个人都不得快活呢?只能说造化弄人罢了。
郭建仪说罢,便才又道:“就如此说定了,我便先去禀告老太君跟夫人……也免得她们挂心。”说着,便站起身来,走到亭边儿,却又住脚,缓缓说道:“温馨熟美鲜香起,似笑无言习君子,霜刀翦汝天女劳,何事低头学桃李……这个芍药香袋儿,我很喜欢,定会一直都带在身上。”说着,回头向着应怀真笑了一笑,才下了亭子自去了。
李贤淑听了应怀真的话,才知道郭建仪为何是那么回老太君跟太太的……一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