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绪呢,原来是爷来了。”
景深便笑道:“你们姐姐屋里没有人?”边说着,边翻身下马。
那小幺儿也笑着回答道:“姐姐屋里没有人,心里才有人。”
景深挑眉道:“好猴儿崽子,说的什么鬼话?”
小幺儿便道:“姐姐心里自然有人,爷也知道是什么人。”
景深便笑了笑,说话间,里头又有个丫鬟出来,满面堆笑地接了景深入内。
凌景深到了屋里,因生着炉子,扑面一股暖意,把外头的那股寒给驱散开来,小幺儿们一地乱跑,捧上各种果品菜蔬,又拿了酒来要烫着吃,却并不见胭脂姑娘露面。
又等了一刻钟,景深已经吃了两杯酒,才见胭脂一身红衣,徐徐下了楼来。伺候的小幺儿跟丫鬟们见了,便尽数识趣地悄悄退下。
红衣如火,佳人如玉,景深不由抬头看去,见胭脂眉眼带春含媚,走到跟前儿,含笑坐下,也不说话,先举杯自饮了一杯。
景深望着她,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你们门外的?”
胭脂便道:“我每日都在楼上张望,今儿一大早眼皮便跳,料想是你会来,果然给我猜中了。”
景深笑笑,道:“你为何不去摆摊卜卦,一定日进斗金。”
胭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