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替她想周到了,只不过老太君说是别宠坏了她,自个儿岂不是正也宠着她的呢?不然若换了别人,随意调个什么人到怀真身边儿,谁又懒得说什么呢?随便他们胡闹去。所以老太君这真真是金玉良言,都是为了怀真好的意思……只是……”
应老太君正连连点头,闻言便道:“只是什么?”
李贤淑道:“只是我心里想着,那秀儿才遭了事,一时不理或者推出去,叫别人说咱们家薄待了下人,七嘴八舌的,指不定说什么呢……今儿还有京兆尹那边的捕快们上门,向秀儿问话……”
应老太君道:“这个我也知道了,不是已经无事了?”
李贤淑叹了口气,道:“老太太不知道,我们因不敢惊动老太太,故而不敢说……其实,那死了的魏武家里的,不知发什么疯,咬定说不是贼杀的人,说是咱们府内杀的人呢。”
应老太君听了,果然惊怒,问道:“这还了得?这些人是反叛了不成?”
李贤淑皱眉便道:“正是的呢,他们这样乱咬,无非是想泼脏水,又想咱们府里多给些银子罢了,听三爷说,他们家里还逼着秀儿也跟他们一个口风好污蔑府里,然而秀儿只是不从……一口咬定是贼人动的手,那些人才没有话了,也才顺利把那些捕快们打发了,不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