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竹先生才回过神来,一笑道:“你不要多心,我只是觉着,这样凶险之物,你拿了回来,只怕也难保你那姐姐平安,既然有此等手段,难道就不会用别的法子了么?”
应怀真听了,正是她最担心的一件事,便道:“这可如何是好?”
竹先生叹了声,道:“这也是顺其自然罢了,岂不闻‘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为人一世,不过是受着罢了,各人自有各命,哪里能管得那样多呢。”
怀真见他不理此事,心中暗暗焦急,想到含烟为人,是那样的可敬可亲,倘若真不明不白折损在宫里,她偏又知道却帮不上什么,此生怎能安心?
竹先生见她眉尖带愁,早知其意,想了一想,便道:“万物从来相生相克,这尸花自然也有它的天敌,倘若你不放心,若能调能克制这一味香的,自然是好,除此之外,还想什么?只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怀真听了这句,跟先前自己说过的一样,便点了点头。
当下,竹先生又略坐了会子,道:“这香饼留在你身边儿终究是个祸害,索性我带了去罢。”
怀真乐得答应,竹先生便把那香又包了几层,放在袖子里,便携着张烨告辞。
怀真不免起身相送,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