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正好听说宫内有人来,顿时心又揪起来,便合了昨晚上凌绝所说的“赐婚”的话,呆立半晌,只是想:“莫非竟是这样快?”
虽然心惊肉跳,却也并没有其他法子,便只叫丫鬟更衣打扮,心里竟想:“究竟要如何且来便是了,大不了一死,也是绝不会嫁他。”
只是李贤淑见她昨儿那样,心里十分担忧,怕她身子不妥,有意不叫她进宫,怎奈前头都已经在催了。
怀真反而安抚李贤淑,道:“娘别担心,我并没有事,昨儿只不过是赌气任性罢了。”
李贤淑从小将她看到大,在泰州时候虽然也玩闹,却不似昨儿一般折腾的厉害,暗中又审问了丫鬟几番,只仍是如昨日一般的说法,李贤淑思来想去,因念凌绝时常进府,近来跟应兰风又且很是亲厚,便打定主意,等凌绝再来,便好好地问一问他,看看究竟问题何在。
且说怀真别过李贤淑,便自随着太监入宫去。
慢慢地入了大殿,上前拜见成帝,只是敛容静气,静观其变罢了。
不料成帝叫了平身之后,在自己身边儿不远,却有个声音笑道:“皇帝陛下,可休要哄骗小臣,这位就是您所说的那人?”
怀真听着这说话的声音有些拧腔拿调,颇为古怪,不由地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