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佩只以为她说出嫁了之后的事儿,便点头道:“那是自然,妹妹只不必提罢了,妹妹也放心,纵然你嫁过去,我也会时常过去看顾你……倘若,倘若小绝对你不好,我也是不依的。”说着便又笑起来。
怀真凝视应佩半晌,忽地想哭,却忙又露出欢容,又要斟酒,应佩却亲自拿了酒壶,给彼此添了,又问她:“你喝这许多,使得么?”
怀真道:“有哥哥这些话,我心里就足了。如今我心里高兴,就再吃一杯也使得。”
应佩大笑两声,两兄妹便你一言我一语,吃过了晚饭。
且说那一日,小唐在酒楼上跟郭建仪分别,只觉得烈酒烧心,委实难过,骑马返回路上,那马儿摇摇摆摆,让他胸口也一阵阵如同浪涌。
眼前不知不觉,便浮现暮色浓淡中那一幕……当日他虽告别,走到半路,却见凌绝似乎正往东院而去,他迟疑半晌,想起琼林宴上这少年的惊世之举,当下便只同带路的丫鬟说自己忘了一样物件,让她不必相陪。
小唐自个儿重又回来,心里却仍是迟疑的,只觉得但凡遇上怀真,他的行为便失了章法,如此去而复返的行径又算如何?
因此才走到门边上,便又要折身走开,如此反复两次,终于把心一横,待要进门,谁知才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