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几重山似的压下来,许源的身子又是不好,顿时便更弱了几分。
且说因为应玉之事,李贤淑只怕许源心内记恨他们二房,因此向来也不大过来……近来听闻有些着实不好了,才忙过来一看,惊见许源瘦的可怜,神情委顿,早不似原本她才进府时候那个飞扬跋扈的三少奶奶了。
李贤淑一看,先掉下泪来,又怕不吉利,不免强忍着,又劝慰几句,许源神思恍惚,瞪着眼睛看了她半晌才认出来,却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李贤淑知道不能多扰她,便起身出来,吩咐三房内的人,疾言厉色地说道:“如今三奶奶病的这样,你们一个个都打起精神来,好生伺候,别叫我看到有一点儿马虎的,若有半分偷懒怠慢,我可不饶!”
之后,又详细问过了这段时候请太医以及用药等事,正说着,就见喜莺走来,行礼道:“二奶奶。”
李贤淑看向她,见她倒是养的颇为丰腴,比先前倒是更加标致了些,便一笑,道:“你们奶奶病的那样了,倒是辛苦你还要照料她,我听说你有喜了?且多保重呢。”
喜莺听了,脸上一白,便低了头,小声道:“我也不曾想三奶奶竟病的如此了。”
李贤淑心中有气,才说了那一句,还好历练这数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