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类”,便红了眼眶,只答应了,回头叫人悄悄地办理而已。
且说这一日,应兰风下朝回府,忽然有人说爵爷叫他去书房。
应兰风便换了衣裳,去见父亲应修,行礼过后,应修便问了几句在朝廷上的事儿,又问他近来办事之类,应兰风一一作答。
末了,应修说道:“外头都赞你为官勤勉,皇上又器重,且须记得越发要兢兢业业,尽忠体国呢?”
应兰风只答应着,应修便回身,自拿了一本书翻开,一边儿又淡淡说道:“对了,你外放那些日子,杨姨娘也殁了,你房里除了正室,竟然没有个人,正好儿我这里有个丫头,生得干净,人物也聪明,就赏了你做屋里人罢了。”
应兰风一听,未免诧异,便道:“父亲虽是好意,然而我因公示繁忙,很不用姬妾之类。”
应修扫他一眼,忽然冷笑道:“你可知道?外头虽赞你为官甚好,但却也说你有一宗毛病,便是太过惧内!还且说你惧内更甚于敬畏父母祖宗,如今你果然是要为了她不肯你纳妾,就连我的话都也不听了?”
应兰风听父亲如此说,便只好道:“儿子当然不敢,只是……”
应修不等他说完,便道:“你不敢就最好。我还以为,你官儿越做愈大,果然便不把我也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