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气得双眼冒火,把白日里,胭脂面对自己时候的做派好生又想了几次,自知道胭脂跟景深之间必然有事,两人绝非清白……不然的话,那浪荡、女子绝不会用那种似挑衅般的眼神看她。
明慧越想越气,又恨自己当时并不知情,倘若知情,只怕立刻就要叫人把那娼妇打死!
明慧便立刻叫人把景深唤回,便问他同胭脂之事,景深自然不肯认,明慧气得哭天抢地,就要抱着孩子回家去,一时连凌夫人也惊动了,忙过来看端详。
明慧见了凌夫人,便把景深在外留恋娼伶的事儿说了,不料凌夫人听了,便对景深道:“我当你是改了,怎么还跟那不三不四的女人有来往呢?”
明慧听了这句,越发呆了,竟气怔住。
景深心知不好,偏凌夫人又唉声叹气道:“你这混账糊涂种子,家里有这样好的媳妇,却还勾着外头的不放?叫我也难替你说话。”
明慧几乎晕死过去,身子一晃,跌在床边儿。
凌夫人见状,忙叫丫鬟抱了孩子,又叫人上前按人中,心里怕真的闹出好歹来,便劝明慧道:“罢了罢了,你也别动怒,他就是这个性子,何况男人家……三妻四妾的倒也不免,你只想开些就是了。”
这些话不说还罢,一说,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