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霍是个武将,曾亲见过生死之惨烈,最恨人轻易说些生死的话,便皱眉斥道:“瞎说什么!好端端地,说什么死呢?”
应玉垂泪:“你若不要我……我就只能一死……”
李霍从未遇到过这类情形,更不知如何是好,呆站半晌,急得便叫:“怀真,怀真!”
怀真本来是有意避开的,这会子偏听李霍叫自己,因不好再躲,便从里屋出来,道:“唤我做什么?”
李霍道:“她、她……”
怀真见他急得满脸通红,便叹了声,索性道:“表哥别急……玉姐姐既然说开了,你且回去仔细想想,倘若有心呢,便叫舅舅派人上门来提亲……其他的慢慢再商议。”
李霍的心七上八下,听了怀真慢声细语,才道:“这、这样……”
怀真叮嘱道:“你只别对人声张,自个儿好好儿地想想呢?”
此刻应玉见他脸色发红,额头见汗,看来委实是又惹人爱,又……便也下了地,走到跟前儿,道:“又不是逼着你如何,竟出了这一头的汗……”说着,便把自己的一块帕子拿出来,想给他擦,却又递到他手中去。
应玉转身对怀真道:“我先回去了。”说着,便将她的手握了一握,眼中透出感激之色。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