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的双手双臂,仍深深记得被蔷薇花刺扎破的那种鲜明撕裂的痛楚。
凌绝瞧了一会儿,微微恍惚间,却见有人从那花架之下正徐步走了出来,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他此刻所念的那个。
凌绝见状,便走上前去,怀真正捧了一簇花出来,没留神看前面儿,等他到了跟前儿,才发现,微有些惊。
凌绝并不言语,只是看着她,怀真同他对视片刻,便问:“你如何在这儿?”
凌绝道:“特为你而来。”
怀真道:“你找我何事?”
凌绝说道:“如你所愿……你我的婚约,大概是要取消了。”
怀真听了,并不觉诧异,淡淡说:“是么?”垂眸看了看手中那一簇甜黄金桂,欲言又止,只说:“多谢告知。”
怀真说罢,迈步欲走,凌绝抬臂将她拦下,道:“你……一点儿也不意外?”
怀真道:“我……”话到嘴边,忽然想:“何必又多说呢?以他的性子,只怕越发偏激了。”
于是怀真只道:“我也只是顺其自然罢了,得之我命,不得……我幸。”说到这里,不由地微微一笑,这一笑,却非喜非悲,意味难明。
凌绝见状,深吸一口气,便握住怀真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怀真挣了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