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霍问道:“是什么?”
怀真道:“我听说西北那个地方,多是黄沙地带,素有毒虫出没,先前我翻书的时候,看到几个方子,试着调了来,只不知道有没有用处,横竖你带着,就当是我一点儿念想罢了。”
李霍知道她素有调香之能,喜道:“妹妹,你竟这般有心!我、我……”
此时此刻,才总算舒了口气,知道怀真并不曾当真恼他,便捧着那锦囊在手中,目光闪闪看着怀真,大为感激。
怀真见他又结结巴巴说不出来,便笑道:“罢了,我听佩哥哥说……先前你跟绍哥哥一唱一和,把人灌倒的时候,倒是极为能耐的,怎么这会子便不会说话了呢?”
李霍听她说起灌醉凌绝的事,才也大笑起来,怀真掩口一笑,又正色叮嘱说道:“表哥,务必要保重自个儿,平安回来呢。”
李霍点头答应,不由上前一步,抬手在怀真臂上轻轻地握了握,道:“妹妹,我知道了,你不必为我操心。你也……好好保重。”
目光相对,怀真自觉眼中有些涩涩地,便忙低头,道:“若没事便去罢,不必耽搁。”
李霍正小心地把那香袋儿放进怀中去,闻言便点了点头,道:“我……会尽量在妹妹成亲之前回来的,务必要喝妹妹的喜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