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如今,快找个妥帖的方子,先除去了祸根儿才好。”
应竹韵跟李贤淑都是一震,李贤淑便道:“老太太,这个……这个未免有些……何况对玉儿身子也是不好的。”
应老太君道:“她命都不要了,好不好又有何干?再说,是她自个儿做出来的事儿!再者说,你莫非忘了,怀真已经订了亲,还是皇上赐婚,倘若玉儿的事儿闹出来了,叫唐家怎么看怀真?你这当娘的,莫非不懂这道理?”
李贤淑心头一颤,这一刻,忽然莫名地想起当初秀儿出事之后,应兰风对自己说过的话:“……你竟然还狠不下心。”
李贤淑不由难过起来,便红了眼眶。
却听应竹韵道:“老太君,玉儿怕是不会答应的,先前我也这么同她说了,她因不答应,才拿剪子寻了自尽,倘若再强叫她这样……不知道还会惹出什么事来。”
老太君恨道:“这可不是你素来纵得她?这会子,竟还能由得她的性子不成?”
应竹韵不敢再做声,此刻想到应玉的情形,不由又掉了泪。
李贤淑心底思谋了一阵子,便道:“老太君,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使不使得。”
应老太君便问道:“你且说来我听。”
李贤淑道:“玉儿是个烈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