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里屋,却果然见怀真已经醒了,唐夫人正坐在床边儿,嘘寒问暖地。
然而怀真仍是精神短少,只强撑着应了一两句。
唐夫人见她着实劳累的紧了,不敢多同她说,就叫扶着仍平躺,自个儿起身,打发了丫鬟们出去,便对小唐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小唐只好跟着,两个人到了外间屋内,唐夫人站定了,便问道:“夏太医怎么说的,总不会无端端就忽然病了?”
小唐搪塞道:“只说多半是因成亲之时事多,故而有些焦灼不安……才病了的。”
唐夫人轻轻啐了口,小声说:“你还瞒着我?你当我听不出他的意思呢!何况,夏太医不知道,难道我也不知道的?你先前把人拘在屋内两天三夜的,难道如今病了,不是因这个缘故?”
小唐见瞒不过,就低了头,不再强辩。
唐夫人拧眉看着他,叹道:“我原本说过,叫你好生收敛着些,别紧着胡闹,怀真原本年纪就小,身子又娇弱,你怎么就不懂得疼人呢?把个好端端地儿媳妇折腾病了,叫外人听见了,像什么话!”
唐夫人说到这里,又忧愁起来,道:“倘若再给应公府的人听见了,才嫁过来几天就是这样……人家可不依的。”
小唐因见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