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满屋雅雀无声,只有琴音缭绕,似能洗涤人心。
却说李贤淑在老太君屋内,伺候着老太君跟应夫人等用了饭,才欲回来,正出了门,就见应兰风也自回来,两个人便相偕回屋。
李贤淑因提起小唐前来之事,应兰风不由皱眉问道:“这会儿他如何来了?”
李贤淑道:“只怕是来瞧怀真了的。”
应兰风笑道:“他素来也是个凝重自持的,虽然这般年纪才成亲,可也不至于轻狂到这个地步呢?不过才两日不见,何况明儿就回去了,何必急着就来探。”
李贤淑笑道:“毅儿在外头虽然能干,但难道不兴他格外地疼媳妇儿呢?”
应兰风便看李贤淑:“近来你仿佛对他大为改观,一口一个‘毅儿’,然而当初皇上赐婚时候,你不是还发愁,说他比你小不了几岁的?”
李贤淑道:“你们读书人有一句话——此一时,彼一时也,我当时无知无觉,不知他是个好的,如今看出他待怀真竟是无可挑剔,我自然就待见他呢。”
应兰风大笑,两人便进了东院,谁知才进门,就听见幽然琴音传来。
李贤淑侧耳一听,道:“啧啧,你快瞧瞧这小两口,竟有这情调呢。”
李贤淑虽是个读书不多的,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