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反’,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倘若说这个算不得凭据,那么,还有一件反常,那便是……方才我同你说的这件事。”
怀真复垂了眼皮儿,道:“我还是不懂的。”
敏丽便道:“你果然不懂。我索性跟你实说,自打我跟世子成婚,虽然也有行事,然而因他身子委实太差,因此也不过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个月内有一次,已经是很难得的了,有时候他要服药,或者竹先生叮嘱,竟是三四个月也不能近女色……”
怀真忍着羞怯,听着这许多话,这才明白方才敏丽在耳畔问自己那句话是何意。
敏丽又说:“然而你道如何?因近来他服了淑妃娘娘给的药后,竟是……很能的了,长则半个月一遭儿,近来,三天总也要一回的,你且同我说,——这究竟是不是反常?”
怀真此刻果然也忘了别的,皱眉低声道:“这果然似有些异样的……”
敏丽皱着眉,道:“我私底下也同他说过……然而世子因身子之故,一直觉着对我不起,最近却是这样,他竟十分喜欢,便不肯在意,偏偏这些话,除了他,我竟不能对王府内其他人说了……思来想去,便想到你了。”
怀真也是满怀忧虑,疑惑道:“我虽也觉着不太对,可……我却也没有法子的呢?”